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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从南是私生子,如果不是梅老先生的死,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他……”
怪不得,他想起梅从南那栋冰冷的豪宅,还有那个冷漠的管家。
“所以张哥你是要同你世交的遗孤争家产?”他鄙夷张欣的这种借口,想抢就抢了还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哼,是我要争还是他要争啊?”张欣听到这话一点就燃,眼里燃起怒火,空气中的火药味突然变浓,“你不如先问问他,自己的老爹是怎么死的吧!”
张欣没把话讲透,但陈思文听出他的意思了,梅从南是个前半生没人要的野种,后半生靠死了的老爹大哥认祖归宗,是个没人性的畜牲。
梅从南没和他讲过这些,陈思文只知道他的别墅里除了那些麻木的佣人外就剩下他了,死气沉沉的仿佛不是给活人住的房子,这么想来,那里确实连张悼念家人的照片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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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讲究一个义字,黑社会的人虽然不讲道理,但也有规矩,杀父灭族的畜牲怎么能当老大呢?哪个肯服他?”张欣言语之中尽是不屑,“这种冷血动物杀起人来不眨眼,三联帮是我们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他倒好上位就砍杀了一半的人,现在帮内人心惶惶,人人都怕他,但是谁也不服他。”
张欣把酒杯重重地磕在桌子上,拧着眉毛愤恨地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