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哑然失笑,今日县尊这是怎么了,张口就是忌讳?
造反是忌讳,辱骂朝廷派下来的使君更是忌讳中的忌讳,县尊莫不是已有取死之道?
“能得县尊这般评价倒是个奇人!”
“何止奇人!简直就是大武朝所有毒瘤的集合体!”
沈谦实灌了一口茶,而后站起身来,破口大骂道:“仗着自己和皇族有姻亲关系,出身在皇后的娘家,就以为自己是青州的天,是青州的大老爷,他是吗,他也配?”
陈铭一愣,倒地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这位憨直的沈老爷气成这样?
“县尊消消气,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要么丢官,要么丢脑袋的事,无妨,无妨。”
沈谦实端起一杯茶,而后一饮而尽,苦茶入喉,顿感苦涩,席卷全身。
想他沈谦实曾经也是朝廷大员,因为看不起而今朝廷的作风,借着酒劲儿,仗义执言了几句而已。
可他说地哪里有半句假话,尽是大实话,朝廷这么多聪明人,难道就没人看出来大武朝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等萧杜回京之后,参他一本,到时候就等着圣旨领死罢了。
陈铭眯起眼,不由地紧张起来:“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
“废话,你才那使君说什么,他娘的,还要加税!”沈谦实气地破防了,“第三次了,第一次就算了,第二次搞出了河西村的乱民,第三次......”
“还不天下皆反!”
青州这地方民风还算是极其彪悍的,从青州那么多匪患就可以看出来其中的奥妙。
“若是能够侥幸逃过这一劫,你也别在青州待了,随老夫一同回乡去吧,而今这世道,门阀士族这帮人老夫看不惯。”
“若是可以,把梦雪丫头也一同娶了,索性等那乱世来了也算有个依靠。”
沈谦实将这个该死的世道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等到这世道真的动乱起来,有陈铭在至少,这两个丫头......确切来说是三个.....
也算是有个依靠罢了。
陈铭连忙摆手,他可不敢要沈梦雪,自从她和沈儒离开了清原县之后,陈铭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至于离开清原县,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他的兵马在清原县,对清原县更是了解清清楚楚。
等到实力足够,割据一方才是造反的正确思路。
况且,说一千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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