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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些,你也避免不了。”拉斐尔对奥古斯特道。历史上肯定没有准确的记载,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哪艘船上跑下来了一只老鼠。
“但我们可以封锁那座城市。”
“然后和西西里岛上的某个公国开战?”
预言什么的,这一套在欧洲可行不通。看看贞德的结局就知道了,不管你预言对了,还是预言错了,下场最有可能的还是被烧死。甚至一个处理不好,奥古斯特还有可能被当做是传播黑死病的异端。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好了,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问题。”拉斐尔总是那么的冷静。
“怎么解决?”如果知道会有这么一糟,奥古斯特一定会在上辈子去拼命的考医科大。
“在你的故事里,只有欧洲受到黑死病的困扰,对吧?那么东方呢?在遥远的东方没有鼠疫吗?为什么会没有呢?”
“有鼠疫。”奥古斯特记得不太清楚,但至少他知道中国历史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疫病,伴随着战争与苦难,但最后都被顺利的解决了。
“我们需要的做的,就是去东方学习到这种先进的解决办法。”
至少不能出现奥古斯特所知道的那种,一旦某地出现问题,就全部烧死的可怕画风。拉斐尔甚至觉得那死了的三分之二的口怕数字,肯定不少都出自宗教裁判所之手。
可怕的人心才是真正的罪恶。
从欧洲到东方再把办法带回来,前后肯定要搭进去至少十年的时间,可是这个十年,已经比奥古斯特知道的那个几百年要好上太多了。
而且,在等待的过程里,也不是说他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奥古斯特把他能够记住的消毒的办法一股脑的全部说给了拉斐尔听,剩下的就是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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