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想到这里,奥古斯特无论如何都想不下去了。一句话,就问你怕不怕吧?!反正奥古斯特是快自己吓出神经病了。他真的受不了这种,在以为对方对自己好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时候,被冷不丁的捅一刀,那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了。
城市贵族套路太深,他惹不起,只想回乡下。
然后?
然后奥古斯特就真的跑了呀。
公爵阁下平生只会一样打击乐器——退堂鼓,技巧绝对是业内翘楚。连夜就马不停蹄的带人搬回了汉普顿宫,根本没打算给这件事情任何发酵、喘息的机会。
恰逢国王震怒,下了死命令让拉斐尔彻查全鹿宴上带宗教节奏的人,必须在一周内解决问题。拉斐尔分身乏术,奥古斯特又有王太后相帮,一退一进,在拉斐尔周旋于贵族之间调节人民内部矛盾的时候,奥古斯特已经麻溜的和国王辞了国王不同意也得同意的行。
王太后其实早就想走了,要不是碍于奥古斯特也在伦敦,她过完圣诞节的第二天就该启程回赖辛堡了。
不过多留也有多留的好处,她比往年多去看了好几回她的“亡夫”。
这是伊莎贝拉王太后减压的不二法门,能让她消去一身戾气,化身孙儿辈面前慈祥的发糖老祖母。“亡夫”对此可谓是出力颇多。
但是对于被迫见面的前前国王来说,这却无疑是一架开往地域的马车,今年还尤为的漫长。
“你、你竟然还没走!”威廉二世早就被他的妻子吓破了胆,要不然他之前也不会宁可自杀也不想再见到伊莎贝拉王太后。
王太后每回来伦敦必造访伦敦塔,这已经固定环节了。
“你猜我这次还会来几回?”拄着一根细长的特制拐杖王太后笑了,眼神未变,依旧是那么平和,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举手投足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