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晚晚,短短两个月,瘦了很多。
很快,马车停下。
由于虞听晚有孕,谢临珩没再理会那些跟着进宫的大臣,将外面的事情全扔给了谢绥,直接带着虞听晚回了寝宫。
下了马车,他想抱着她走。
才刚伸手,她就侧身阻止:
“你身上有伤,别——”
“不碍事。”他上前一步,话音未落,直接就将她拦腰抱起,“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许是紧张,也或许是有些忐忑,他抱她的动作再小心翼翼不过。
抱松了怕她摔了。
抱紧了怕弄疼她。
谢临珩稳稳将人抱入殿宇,放在贵妃椅上。
腰还没直起来,就对后面的宫人说:
“传太医,再为娘娘把次脉。”
虞听晚无奈失笑,“不用再折腾太医院了,他们一天来请两次平安脉,这孩子还能有什么问题不成?”
他却说,“孩子没问题,为夫有问题。”
虞听晚下意识问,“你有什么问题?”
话没说完,她想到他身上的伤。
以为是他要换药之类,结果还没问出口,就听到他非常认真地说:
“沈知樾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女子有孕期间的种种,为夫听了几句,好像有很多事是需要注意的,为了确保绝对的周全,我让太医来一趟,细致地说说都需要注意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