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资格戴上这个。」撂下最後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被独留下的沈睫,心底恐慌放大成恐惧,就像多年前临近早上十点时的那份恐惧。他的理智知道那些已经过去,可情绪却怎麽都无法削减。随着在恐慌的混乱中越陷越深,理智也渐渐消逝,他一发现双手没被铁链捆着,脑海中立刻充斥着躲起来的念头。
想求救、想躲藏。
想靠自己冷静下来、想被缘生的双手拯救。
脑海中几秒的冲突後,让他疯狂想要缘生,可回想起刚才那一声声的冰冷声音,他知道救赎不会来。
慌乱间,他挣扎着爬起。
慌乱间,他想起手机里有莫玹的电话。在最後理智消失前,他抓了床旁矮柜上的电话,跌跌撞撞寻找黑暗处躲藏。
缘生离开助理房间後一个人来到客厅,他在等沈睫收拾好东西,等检查过行李没问题後才要联络莫玹。冷着张脸坐在沙发上,他用指尖轻轻拨弄项圈上的扣环。
金属相互碰撞的好听声音,随着美丽手指动作断断续续响起。他回想着沈睫被戴上这个时的满足笑容,现在觉得格外令人作呕。
沉思中,他没注意到时间流逝、没意识到收拾行李不该这麽久,直思绪到被钥匙声音拉回神,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莫玹来了。
这样也好,顺便让他把人带走。
「三少,沈睫呢?」仓促闯入家里的莫玹声音焦急。
秘书如同质问般的语调,让缘生锁紧眉心,「我要他收拾行李,既然你来了等下顺便把人拎走。不要再安排助理过来了,我不需要。」放下手中项圈,他向右方抬起头凝视秘书。
真的已经很累了,在这也许是生命的最後还要处处防着人…
都已经过着如同废人般的生活,还无法获得一丝丝清净,他认真考虑起要不要别接受手术了?
不要赌这一把,最糟糕也不过就是逝去,不是吗?
「我会带他走!」莫玹不知该从何解释起,气急败坏的丢下结论匆忙往二楼方向跑去,「医院已经联络好了,真不该把人交给您!」
什…?
缘生脸上写满了困惑。
这还是莫玹第一次对老板发怒,也是第一次觉得为什麽二楼走廊那麽长?
刚才接到沈睫的求救电话他後悔死了,後悔没再让这孩子多治疗段时间就把人接出来,後悔没逼着三少背下这孩子的用药并每天检查。後悔中,他也不停祈祷着一定要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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