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尤其是关于言顾简的。
看言顾简那屈辱的表情,他敢肯定这人是自个跟自个斗争了半天才来找他这个仇人的“示弱”的。
呵。
他冷笑着,然后点燃了一根烟,故意朝微低着头的言顾简吹。
“倒是稀奇,还有您言总来求我办事的时候,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您上次害我换了条毛毯的事还没找您算账呢。”
“.........”
又过了一会,言顾简才又说,“...陪我做个戏,之前咱俩的事...就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
这不提还好,一提故易刻就想起了那天言顾简跟发疯一样要把他弄残才罢休的样子。
一想起来,他就气得不行。
他把手搭在言顾简肩上,然后温和的笑着单手帮人理了理领带,而在言顾简正奇怪于他的动作时,他就拽着对方领带让人被迫与自己鼻尖碰鼻尖。
“想让我帮你,想、都、别、想。”
说完,他就把还在懵逼的人从他家扔了出去,接着他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上了锁。
不过意外的是他没像平常那样听到言顾简的叫骂,他还正稀奇呢,就听言顾简隔着门给他说道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你给我等着!宇弛迟早是我的人!”
之后便只听见渐远的脚步声,估计是人走了。
隔着这门他都能感觉到刚才那人是忍着怒气的咬牙切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