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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舟不懂她笑什么,只觉得这笑容异常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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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看着周秀芝的笑容,忍不住问了句,“很好笑吗?我们只是输了,输给更大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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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登堡的权贵子弟和白家龙凤胎生了相似的嘴脸,永远都是一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的丑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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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忏悔,不会歉疚,他们的良心自出生起便在阶级论中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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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芝摇摇头,“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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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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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她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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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感谢稚月帮助我,亲手把你们送入监狱,让你们的罪行得到审判,如果缺少了关键证人,我或许还要费上一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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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月那个小贱人!”白若妃本来没什么反应,一听这话,强忍着腿伤吼道,“早知道她是见证人,那天就要把她一起撞死,反正我要判死刑,多撞死一个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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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月从未得罪你,你总是羞辱她。”周秀芝饶有兴趣欣赏二人的狼狈,叹了口气,“曾经我一度陷入绝望,认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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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明白了,原来这世界上的报应,都是要自己去找寻的,我寻觅已久,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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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闪过快意,四年多的等待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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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维护白妍珠,理应姐妹情深,但很可惜,她不是你们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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