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位倒是因为身家性命都捏着呢,也算靠谱。”
崔季明不知所以:“叫人来?来干嘛?画春宫图记录这一刻,传备后人赏阅?”
殷胥:“再这样瞎说你就坐地上吃去。”
殷胥难得有点严肃,弄的崔季明条件反射的觉得他这样是要跟她算总账。心里扒拉半天,自己最近也没干过什么让他发脾气的事儿啊。
她不安起来,非要让殷胥跟她说要见谁。
殷胥不肯说,甚至还不许她乱跑乱动,老老实实坐在他腿上才行。这种押解着上刑场的态度,崔季明更觉得心头惴惴,然而也没让她闹太久,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殷胥应了一声,外头的黄门拉开了房门,崔季明看见了一个熟人。
她惊愕:“刘郎中?”
殷胥拍了她脑袋一下。毕竟大夫算是尊称,郎中更像街市上摆摊的医者。
崔季明松了一口气:“至于么?腰上的伤口早就好了!”
殷胥拽她到桌案便按着她坐下:“拿胳膊出来,让人家给你把一下脉。”
崔季明昂头:“啊?把什么脉,我这是外伤啊!柳娘就算这个把月不在,你等等不行么,干嘛叫他来。再说他一个军中行医的,能会把什么脉——”
刘军医不在乎别的,就抓住最后一句反驳道:“臣是太医局出身的,把个脉还不成问题。”
崔季明扁了扁嘴,只得把手放在了桌案上,刘军医拿软布垫了手腕,崔季明还在抬头跟殷胥在那儿说:“你大半夜把人家揪出来,别人没有家么,一个个都跟你似的爱往别人家院子里钻是么?”
刘军医置若罔闻,手指搭了一会儿,摸了半天摸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来,殷胥又神神秘秘不肯说,他只能抬起头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