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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硬是等到大年二十七,手上的案子才彻底告捷,林辉笙累得半死,回家倒头就睡,直接睡到大年二十九的早上,才硬被儿子从床上拖起来,洗刷干净大包小包回老家过年。
林辉笙是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孤儿,这个老家自然是林雪夜妈妈的老家,少年的妈妈就安眠在那里。
林雪夜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飞速向后跑去、一尘不变的雪中荒野,拇指指甲无意识食指上抠掐,机械嗡嗡声在沉闷无言的车厢里蔓延。
少年有些害怕,害怕回到母亲的家乡、害怕面对慈爱疼惜自己的姥姥姥爷、更害怕面对墓碑上冲着自己温柔微笑的母亲。
“累吗?要不要休息?”沉默一路的父亲终于打破凝固的空气。
“啊……不、不累……”林雪夜像被从梦中惊醒似的,猛然扭头看向父亲,林辉笙直视前方,连眼角余光都没有一丝倾斜。
“我下去抽根烟。”林辉笙把车靠在路边,自顾自拿上烟下车。
多愁善感的少年看着父亲靠在车窗上的宽厚脊背,忍不住泪水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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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少年时就便相识相爱的父母来说,他是那个突兀又无耻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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