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啊!吃,刺进去了!”李夫人的手拉着宋青州,想从木马上起来,但有孕十一个月的他一动玉势的尖端便摩擦到他敏感的小点,竟是直接就这样被顶得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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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逐渐适应,宋青州也走到木马的另一边,李夫人没有可以扶着的地方只能扶着光滑的木马,但是木马太过滑他抓不住,只能不断地夹紧花穴,将那根玉势牢牢地吸住,这也让那根玉势顶得更深。
“啊,不行了,顶到了,好冰,嗯,顶顶到孩子了啊。”
这时,宋青州开始踩下木马的开关,李夫人体内的那根玉势开始一深一浅地在李夫人的产穴里抽插,重孕的李夫人无法,只能忍受着玉势的戳弄,紧紧地抱住木马的脖子,身下的孕肚都被玉势插得一晃一晃的。
“不行,不行了啊,唔,好难受,我要生,唔,好坠好坠。”
见胎水还未破,宋青州加大了踩机关的幅度,玉势开始更加快速地在李夫人体内抽插,弄得李夫人流出了许多泪水。
“好快,好快唔,慢些,慢些啊!受不住,受不住了啊,不行,不行了!”
此时从宋青州的角度看到的是,大着肚子的产夫坐在木马上,花穴已经被玉势肏得红肿,全身皮肤都透露着一种粉红色,挂在腰间的孕肚里面的胎儿也在躁动不断地在肚皮踢出一个个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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