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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那姓水的不过是初回见面,他对我哪来的一片痴心?
要我说,见色起意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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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也真是可怕,原来傻子也是会见色起意的。
送走客人,白启延的刑罚也定了下来。
刑律堂那几位严肃又苛刻的老古板早就想狠狠治他,借这机会判了他足足一百雷鞭,外加十颗骨钉,钉在修行之人最重要的经脉上,十年方可取下。
这意味着他所受的鞭伤至少十年无法完全恢复,同样也十年无法修炼。
轩堂叔没有二话,领着从昏迷中刚醒不久的儿子去刑律堂受刑。
那天我也去观刑了,因我要亲眼看着鞭子落到白启延的身上,看他被打得只剩一口气,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白启延清醒后果然不安生,不但不服判罚,还在刑场大放厥词,高喊自己是冤枉的,是有人故意将我的消息透露给他,并指使他去侮辱我。
哗然中,有长老问他是受谁指使,白启延竟咬牙切齿地将黑锅扣到了蔺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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