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了下,循着那股热量望了回去,隔着大殿中央几位翩翩起舞的蝶仙子,就见客座上一个眉目如画的青年正一瞬不瞬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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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正是水家痴儿,水行渐。
与蔺宏直逼人心的俊美不同,这痴儿一双眉眼宛如水墨写意勾勒,清浅疏朗,温淡宜人。且他眸色极淡,比琥珀还要透明,唇色也淡,像如烟的绯。乍一看去,整个人好似一张画,一场幻,似笑非笑,若即若离。
见我望他,他眼神愈发直白火热,恨不得一双眼珠子粘在我脸上。
我被这双眼看得如坐针毡,却又不好离席,只能借吃灵果的动作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
可即便如此,那道目光也未曾从我身上挪开过。
啧!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傻子,究竟知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他如此毫不遮掩地看我,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我低下头,强忍住不适,硬着头皮等时间快过去,一直等到与蔺宏约定的前一刻。
我如蒙大赦般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