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天界,要她乖乖等他。
成亲生子之後,他才体会到等待是最煎熬的事情,尤其是妻儿病痛,他只能静静守候,每一时每一刻都是无声的煎熬。
从前他总让灵犀等他,等了一世又一世,怪不得灵犀第一次见他这世的肉身李沅谨,直接拿了绣花鞋打他,想来是气恼太久无处发泄。
到了灵犀好些睁了杏眼,她见斯年嘴巴凝着一抹笑意,问他,"笑什麽?"
"想到这一世第一次见你,被你拿绣花鞋抽。"
灵犀回想了这件事情,答道,"其实我想拿胸口碎大石招呼你,看你那小身板怕把你活活给打死,只好改拿绣花鞋抽。"
"这麽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不成?"斯年挑眉,眉宇间尽是温柔。
"毕竟我们是夫妻,不用谢。"
灵犀得寸进尺地捏了斯年的脸颊,斯年则是俯下身来含住灵犀的耳垂,眼帘半合,在她耳边吹气,"等你生完孩子,我让你三天不用下床。"
不知是不是当了少妇,灵犀的脸皮锻链得非比寻常,"你非要送上门让我采补,可别撑不了三天就脚软下不了床。"
他们耳鬓厮磨玩耍了一会儿,才回到正经事上面,斯年告诉灵犀祭台上的图腾画得是活人献祭;灵犀则是告诉斯年,她的灵魂不知怎麽地与献祭的少女共鸣,才会头痛欲裂。
他们在附近的河抓了鱼,烤了鱼吃。小少爷如今已经长牙,能食肉糜,斯年等鱼肉放凉,挑了鱼刺喂小少爷,小少爷吃饱,又喝了母亲的奶才心满意足睡去。
斯年怕小少爷不规矩踢了灵犀肚皮,所以由他抱着小少爷睡。灵犀坐着不舒服,铺了兽皮,灵犀枕在斯年腿上,没多久也睡熟了。
不知灵犀是不是与这处祭坛起了共鸣,她梦见了不熟悉的陌生人,那少年白发红眸,眉眼精致,以黑色的发带束发高高绑起了马尾,灵犀觉得他的容貌有几分像银霜,发色眸色却与大师兄是相同的。
他身着黑衣,蒙上黑布躲在祭坛阴暗之处,纤细的手紧握着匕首,彷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呼吸缓慢,一站便是好几个时辰不曾移过步伐,灵犀知道,他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而且善於隐匿,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够刺杀成功。
有一人乘着月色而来,银发银眸,俊逸不凡,还未进来,祭坛已经跪了一排的人,那些人称呼他王上,他沉默寡言挥了手摒退跪地的人,独自前往祭坛。
祭坛前祭司亦跪拜相迎,他们对他的称呼与祭坛外的人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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