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朝代更替。
殷国二皇子殷离年死去之後,殷朝早已没了能用的兵将,只剩下镇守首都的羽林军。而这些羽林军大多是得了祖先余荫的二世祖,成日群聚赌博狎妓,有些甚至强占良民之地,掳平民女子为妾,真正的大坏事没本事做,小坏事藉了祖荫做了一大堆,命中注定死於殷朝国破。
她拿他们肥厚膏粱的血祭天,正好还了天帝污她龙脉令她中屍毒一事,天帝与凌菲较劲,她无意间发现了凌菲阴谋隐而不语,害死了龙骑兵。凌菲画了绝灵阵不但害了蛇神殿下,还成功算计了天帝,却在最後让天帝破阵,阵法反噬重伤,她再来应该会急着抓袖月跟小蛇神,吞食了她们疗伤。
裴清将事情始末细细道来,没有一丝隐瞒,也不曾掩饰自己的算计。她本来嘱咐厉封敖带着龙骑兵保护袖月算得便是这一仗之後凌菲会想尽办法抓袖月,并不是让他们在天坛白白送死。
她也没有办法怪袖月跑来天坛观祈雨舞,毕竟蛇神殿下是袖月生母,白蛇真君是袖月第二世的生父,他们皆在天坛,袖月来天坛是情理之事。
只能怪她近来精神不济,没将事情安排妥当。她知晓天坛祈雨舞到她安排向克烈大军入关已经竭尽心血。
厉封敖抱着裴清入怀,告诉她,没事了,他不怪她,一切阴错阳差。
如暖阳焕发的金色眼眸满满的泪,想到他对裴清不理不睬,还有默认他是为了孩子才待在她的身边,在她孕期身体不适时冷眼旁观,看着她吃力地起身。
裴清的湿发抵在厉封敖的胸口濡湿了他的衣裳,她推开了厉封敖,却见他泪流满面,抱着她越发用力,泪溶溶的滴落在她的脸上,又滑落她细腻的脸庞滴进那湿答答的一片衣襟里。
厉封敖亦分不清胸前是水渍还是泪渍,全是不舍裴清,"裴清,我们成亲好吗?"
"厉郎,不行。"裴清这时知道了厉封敖反常的原因,怎麽也不可能答应成亲。
"你怀了我们的孩子。"厉封敖大掌抚着她微凸的细嫩肚皮。
"我把小抱抱生下来交给你。"大掌覆上的温暖犹如一股暖流,静谧地流淌着。裴清顿时觉得腹部疼痛不已,冷汗滑落她精致的小脸,偏偏又分不出是冷汗还是沾湿发丝的水露。
"我们呢?"厉封敖施了一个小法术烘乾了裴清如丝缎般的长发,满心的悲怆,皆为那挑拨人心的梦境而起。
他丢掉了钥匙,门却开了,用极其刁钻的方式白描着裴清的冷血与狠毒,全然不似他熟悉的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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