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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好不好?"没有等银发青年拒绝,便径自把湿润的阳物送入青年的花穴里,比起後穴更加紧致的前穴差点让自己交代了出去。
银发青年刚才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的双眼现在又流起另一波泪水,红红的眼别有一番风情,像在精致的眼眸上画了红色脂粉,看起来不知道有多麽美丽呢!"师兄,我好疼。"
"等等就不痛了。"阳物被银发青年绞得疼了,他好像破开了一层薄膜,猩红的血延着他的肉茎淌出,他放轻了动作,银发青年还是呼痛连连,呜呜咽咽咬住如花瓣娇嫩的嘴唇,一不小心让如贝洁白的齿咬破,血沿着嘴角流下。
自己扳住银发青年的下巴,吻干了那些血珠。身下畅行无阻已是抽插了数百下之後的事,他将浓精射在银发青年的花穴内。
***
容大河冒着冷汗醒来,他好像做了个春梦,梦中人是谁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下的人有一头银发。
容大河见云霜又爬上他的床,睡得香甜,印象还停在昨天掉进小溪里,他看着自己的大掌,昨日掌中的柔软还留在掌心。他甩了甩头,不敢再想。
容大河起床後把昨天那只鸡剁给来福跟旺财吃,自己另外滚了水煮稀饭,炒了两样小菜,烙了一些饼。
容大河把早饭做完,褪了衣服走到後院去,想从井里打些水起来洗脸。突然看到井里面冰镇了两颗西瓜,他想到是前两天山下一个大叔给的。大叔的地从前就种西瓜,十二年前娘亲还在也跟大叔换西瓜,换了瓜就冰镇在井里,要吃了才去井里捞西瓜,那冰凉香甜的滋味是幼年夏天里最美好的回忆。
容大河洗好了脸,顺便擦了身体,穿好衣服後顺手捞了一颗西瓜,带回厨房剖开,切了几瓣放在盘上。
他害怕云霜贪吃吃坏肚子,便把剩下的西瓜藏在柜子里。自己用好了早餐,留下了云霜的份,跟一个字条。容大河开始准备打猎的东西,他打开包巾,放入一小包盐,一副碗筷,跟一个陶罐,还有一些早上摊的饼,一些肉乾。他拿了一个水壶装满了水,系在腰间。
容大河带着来福旺财出门,还有一些打猎的用具绳索,猎刀跟弓箭拎着装好食物的包袱往大圻山的深山走去。
往常打起猎来,一两天,两三天不回家都正常,容大河想到熟睡的云霜,有一点不知道该拿云霜怎麽办。所以刚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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