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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子夜,容大河见来福跟旺财焦一边躁不安走来走去一边凶悍的汪汪叫,後来忍不住开始哀鸣嗷嗷,最後两只都蜷曲在地缩着尾巴,剩下可怜巴巴的嗷嗷声。
容大河想到今天早上猎物上套太过容易,说起来好像动物们焦躁不安跟刚才的来福旺财一样,一不小心便踩了套。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以前似乎有过,他偶遇的同伴,两个人开始打起盹来,一个个都是眉头深锁。
猎人小屋里火光炽然,没有人添薪材,正常来说火焰会越来越小,火却越烧越旺盛。容大河看见反常的火光,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麽东西正在助长火势,那种东西黏糊糊的,带着陈年恶臭,乘着夜风而来,好像要破土而出。
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以逸待劳,不管来了什麽东西,状况总不会比十二年前还糟糕。容大河紧握着拳,咬紧牙根,他解下猎刀,把猎刀用布条绑在自己的手上,若有意识,他便握紧猎刀。
***
今早云霜起床後,喜孜孜的用完容大河给他做的早餐,他看到桌上几片西瓜不急着吃,反而起身打开厨房的柜子,果不其然看到一颗浑圆的大西瓜,缺口的部份不过切下一小部份西瓜。
他想起早上的字条,不过寥寥几句,写着:打猎去,明早归。桌上有饭,勿贪食西瓜。
他还想起小时侯,一次容娘子剖了大西瓜,他躲到柜子里吃光了西瓜。那一天,他跑出容家,连累容大河跟着出来找他,後来被一堆带着火把搜山的人活活打死。容大河至死都没有松开手,把他紧紧护在怀里,怕他被别人带走拔皮。
那些人虽然知道杀错人却没有半点愧疚,挖了一个深坑把容大河跟他一起丢了进去埋起来,待他们走远,他一直舔着容大河的胸口,要容大河放开他,他去找人来救他,他着急得一直哭,泪水淌在容大河的胸口,後来不知怎麽地,容大河僵硬的双手放开了他,他顺利地挖出了深坑,跑回容家,带着容老爹跟容娘子到了深坑来,在深坑里挖出了断气已久,全身发黑的容大河。
容老爹跟容娘子见状哭断了气,他也哭着,跑回了狐狸洞温柔乡,遇上了他爹狐王云君离,他爹对着他叹气。
"云霜,你欠了他一条命,这条命没那麽容易还,你知道吗?"
那时候他还小,不能化形,他见爹拿了一块錾刻着一对狐狸的粉红色玉佩给他,"拿去吧,把这玉佩还给容大河,或许能救他一命。"
爹见他一脸迷糊,揉了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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