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两人,我还能干什么? 成祖宁把脸贴在她侧脸上,略带嘲弄地说着,心想算了,人才回来,也不着急逼她,慢慢来吧。说罢放开了她,转身开了灯,屋内霎时灯火通明,唐韵文只觉好似天光大亮,她的所有惶恐不安都在这灯火通明中消失不少。
成祖宁坐在沙发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闭上了眼手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你自己说,当年为什么非要走?
唐韵文心中突如其来的一种荒凉感,当年,发生了太多事情。
我以为当初说得够清楚了,你还要再问吗?更何况,都过去了,如今这样,还不好吗?
成祖宁突然大笑起来,眼中却满是苦涩,摇了摇头,看着她说:韵文,你真是愚蠢。
你不会真的以为当年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吧?
唐韵文不言,一时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子,皱眉看着他。
那我问你,余欢的死真的与他人无关吗?录像是谁录的?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他要录像究竟想干什么? 成祖宁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看着唐韵文的神情。
唐韵文很久没有直观面对当年的事情了,那么多年了,她依旧不知道是谁一手谋划这一切。说着话声音都有些颤,余欢的事,是你说的,只是一场意外,更何况当年警察什么也没查到,这个案子也是这么定的。
至于录像,它只在你手里,当年也是你发现的,说不准,是你在自导自演。
成祖宁笑着摇了摇头,上前站在她身侧,都这样揣测我了,那你今天还敢过来?,为什么?
唐韵文闻言霎时怒火中烧,也就没有好脸色,质问道:既然你说录像的事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什么不把录像销毁了?
其实唐韵文今夜前来无非就是为了那份录像,录像的内容是当年唐韵文与成祖宁乱伦之事,当年成祖宁告诉她的时候唐韵文十分震惊,想不出是谁如此阴险,能在这个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且一直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始作俑者,本以为成祖宁发现后早就把录像彻底毁了,今天才知道这个狗男人居然还把它留着。对她而言这份录像就像一颗火种埋在那儿,指不定哪一天风一吹它就爆发起来了,让她如何能安心。
在我手里又如何,我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会看到, 成祖宁忽而又凑近她,手指抚摸着她的耳朵,你离开这几年我又很想你,思念无法疏解时,也就只能
他话还没说完唐韵文手握成拳用力一下捶砸在他腹部,她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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