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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不复杂,一代新人换旧人,等玉楼道友将来筑基后,袁氏在滴水洞内的地位如何,还是两说之间。
以王玉楼如今的折腾能力以及背后莽象一脉的背景,前途不可限量,什么都说不准。
“咱们首届交流法会在地下举行,倒不是因为见不得人,而是滴水洞中午的太阳太毒辣,怕诸位道友晒伤了,来,就沿着这洞口下去即可,下面已经有很多道友等着了。”
王邀海一边说着谁也不相信的扯淡理由,一边把几人引入了入口,而后继续做起了自己的接待工作。
在老吴的带领下,几人忐忑的入了地道,走了足足十几丈,才来到一处位于地下的洞窟内。
范竹高借群松岗本就存在的天然地下洞窟,打造了一个特殊的地下空间,空间长约十几丈,宽约六七丈,还是很宽阔的,就是来几百人也容得下。
洞窟的四壁上点着不少永明灯,把里面照的亮堂堂的,当然,多少还是有些昏暗。
不过这种昏暗对于来参加如此活动的人而言,其实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属于人的潜意识范畴。
吴法先安顿好几位朋友,就找到了被人群围起来的范竹高、纪远两人,插话寒暄了几句,而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朋友身边。
“怎么样,我就说有大族的门徒来,袁家的纪远和浊家的范竹高都来了,你们还担心什么?”
人一生的奋斗,既要看自己的努力,也要看时代的机遇,两者间究竟哪个最大,很难分出高下。
但除了这两种奋斗的模式外,其实还有种特殊的模式——附骥攀鸿。
那些能够在时代的翻涌中青云直上的人,往往脚边带起的灰、羽毛带动的风,都能轻易的改变追随者、攀附者、敌对者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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