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舒了口气,兰台令搭理他了就好:“直至失物寻到。”
白行简听完似乎也不在意,长官又被晾下了,酝酿着再度告辞:“无事的话,那下官……”
“可否劳烦大人一下?”白行简手边空空,手杖不知何时掉在地上,他以目光示意。
“不敢不敢!”长官几次没溜走,更想速战速决,几步上前,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杖。
白行简抬了抬暗灰色的古朴款式的长长袖口,一只纤瘦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接了手杖,轻轻撑在地面:“有劳。”
“那下官告辞了!”长官生怕兰台令又生事。
“送客。”白行简不知道对谁说了句形同虚设的话。
“不必不必!”长官招呼官兵们撤离。
未能顺道搜出值钱物事的官兵们都是一脸晦气,管他什么兰台令,穷酸就是穷酸,院子里被践踏的菜畦、折断的树苗、顺手摘的樱桃,狼藉了一地,反正是因搜寻公务之故,怨不得他们。
长官也只能当不见,带着民匪收编的官兵撤出,被嘭的关门声惊出一身虚汗。
“兄弟们白忙活半宿,他娘的!”
“穷成这个德性也是少见,他姥姥的!”
官兵们怨声载道,其中有个人眼尖,瞅见长官脸色有些不对。
“头儿,很热么,你咋出这么多汗?”
“头儿,你的手——”
大汗淋漓的长官抬起手,掌心黑了一片,生了微微的刺痛感,随后是痒,最后是痛痒交加,难以忍耐。
“嗷——”长官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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