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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绾被噎的无话可说,下意识的乖乖点头,“殿下说的是,妾身错了……”
好像总有哪里不对劲,诡异的很啊。
就在颜绾还在沉思究竟有哪里不对劲时,棠观却已经理了理衣襟,吩咐道,“今日离京前要向父皇辞行,一炷香后,本王在府外等你。”
说完,他便推开门疾步朝外走了出去。
“殿下。”豆蔻和无暇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棠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下一刻,颜绾面前的嫣红床幔便被两只手掀了开来。
“小姐,你没事吧……”
豆蔻一掀开床幔,便十分惊恐的对着颜绾“上下其手”,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无暇冷着脸,压低了声音,“楼主……属下昨晚并未听到摔杯之声……”
“是啊,小姐!肃王他对您做什么了?!还是……您对他做了什么??”豆蔻面露惊恐。
颜绾眨了眨眼,终于回过神,拂开了豆蔻的手爬下床,摇头道,“没事……什么都没发生。”
恩,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她像个八爪鱼似的扒在肃王殿下身上扒了一整晚。
什么都没发生?
瞧了一眼自家楼主面上诡异的红晕,豆蔻和无暇面面相觑,将信将疑的转移了话题,“那么,楼主您拿回玉戒了?”
玉戒……
颜绾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是啊,她差点忘了,嫁给棠观的最终目标是为了拿回玉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