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杀,那才是意外。
一路上都在思考“当他见到太宰治的时候该摆什么动作说什么话才能给太宰治留下一个好印象”这个问题的羽川澈也,在见到太宰治的那一刻,突然想起来——他和太宰治之间,好像还隔着一个被强迫的吻。
不远处的太宰治正在面色惨白的被属下包围在中间。他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几丝轻飘飘的水草,正在不停地往下滴着水。
看这水草的颜色和品质,这条河流的水质应该很是不错。
十七岁的少年瘦削而单薄的身体上劈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衬衫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裸露在外的绷带因为水的作用力和部下的动作而微微散开,露出了因常年晒不到太阳而显得十分苍白的皮肤。
许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少年望了过来,琉璃般的鸢色眼睛里平静无波。
“羽川澈也。”
太宰治还记得自己。
快步走到太宰治面前,羽川澈也扬起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阳光笑容,就像陌生人的第一次见面一样,向太宰治做着熟悉的自我介绍。
“太宰大人好。我是首领分配给太宰大人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奉首领的命令照顾太宰大人。”
“哦。”太宰治表现的非常冷淡,“森先生终于疯了吗?”
“也许。”
羽川澈也表情有点垮了下来,嘟嘟哝哝。
太宰治把森鸥外的命令定义为疯了。
他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决定认真反思之前对太宰治做的出格行为,是不是真的太离谱了。
现在没有演绎任务需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