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走了进来。
老和尚一进来,先向女子施了一礼,示意女子让开,随后坐在床边,伸出右手搭在方言右手尺关处,又伸手掰开了方言的眼皮,示意方言伸舌看舌苔,接着轻轻托住方言的下颌骨,左右微幅扭动,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小檀越的脉象如细,气血不足;舌苔由厚变薄,正气渐生;双目灵动,精神已复。嗯,问题不大,老衲开个方子,日后注意调养就好了。”
“大师,小侄头上的伤......”女子问道。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皮肉之伤,过几日就好了。”
“这些该杀千刀的官兵,对这么小的孩子也忍心下得如此狠手!”女子恨恨的说道。
“呃,出家人不打诳语,小檀越头上的伤是老衲不小心磕破的,与朝廷官兵无关......”老和尚一脸尴尬地说,“不过说来也奇怪,老衲带着小檀越一路南下广州,历时两月有余,不知为何,小檀越一路昏迷不醒,身体却并无大碍。”
“想来是我家叔叔在天之灵保佑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十,唱了个佛号。
方言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二人对话,也渐渐理顺了这几人的身份。至善大师是父亲生前的好友,受母亲所托,辗转千里护送自己来到大伯家。大伯名叫方德,在广州也是一个有名的士绅,家资颇丰。等等,大伯叫方德,刚才的小男孩名叫世玉,方世玉?!方言总算知道自己来到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了,这么说的话,大伯母,也就是方世玉的老妈,就是苗翠花喽!可是现在的方世玉才五六岁,还有十几年主线剧情才开始。这倒是个好消息,起码多了十几年发育的时间,需要好好规划一下了!
几天的时间过去,方言的身体渐渐好转,在方世玉的带领下也渐渐熟悉了方家宅子的构造,就是这几天都没见过大伯方德,问了方世玉,他也说不出来父亲的去向和归期,只是他经常不回家,在外面忙。至善大师一直住在方家,每天都给方言诊脉熬药,苗翠花过意不去想要接手,却被至善大师婉言谢绝。
又过了几日,方德终于回来了,来不及洗去风尘,直接冲进内院查看方言的情况,见方言无大碍,终于松了一口气,来到方言面前,摸着方言的脑袋温和地说:“严儿莫怕,到了大伯家就安全了,以后大伯的家就是你的家,且安心的住着。”
“大伯,我爹娘呢?”方言问道。
“……唉——”方德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
方言虽然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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