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就那么看着自己。
只有仔细端详,才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几分。他的皮肤还是一样白,却已经成了病态的不正常的苍白,眼角早有细纹了,不止眼袋,连黑眼圈都有了,手指按一下面皮,都好像不能再那么快的弹起。扯扯嘴角想笑一下,倒比哭还难看,简直就是怪异。
原来老了是这样的,是回忆把人美化了吗,可是为什么感觉聂同泽四十几岁的时候压根就没老多少,还很精神奕奕,每次抱在一起都那么热情,分明的不见老态。那时候总以为爸爸还能陪他很久很久,久到他老的听不清话了,再要把那句话说给他听。
现在他愿意说一百遍,一千遍,爸爸也听不到了。
等把自己完全浸到温水里,浑身的刺痛就更明显了,伤口被水一浸泡,如火如燎的烧着。聂慎童直倒吸着冷气,好久才能让自己平复下来。看着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自己也发笑,讽刺的想跟爸爸在一起可也从没这样激烈过。
聂慎童自己收拾着自己,也不想吃什么药,折腾了一夜回卧室倒头就睡。他这次是真的把聂之鹤惹恼了,又加上他孩子刚出生,这几个月是能消停不少了。聂慎童光是想一想他要怎么费心的去解释昨晚的失踪,还有他老婆的泪眼和童千雪的质问,心里就已经乐开了花,聂之鹤也有这样吃亏的时候,老婆生孩子都能缺席,这就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一辈子都不能消。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聂慎童竟然开始向管家打听聂之鹤这几天的动向,还问的直接,就问有没有鸡飞狗跳的场景。可一问,事实却不如他想的那样,谢婉莹生了个男孩,全家人都很高兴,这几天两家人都在一起看孩子,互相琢磨取个好名字。也就这些了,可聂之鹤一夜未归的事,就打听不出更多来了。
也是,这么私密的事,谢家人又好面子,肯定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就吵就闹的。也就表面看着和谐,背地里还不知道吵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谢婉莹会不会一冲动,直接抓破他的脸,叫他都没脸出去见人。
聂慎童就靠着这点小心思得意的幻想着,连过了好些天,聂之鹤是真的没出现了,他也恍恍惚惚的不觉,直到入冬了,天气冷起来,眼看新年的气氛将近,管家才跟他说今天是孩子的百日酒,谢家早托人送了请柬过来,不过知道聂慎童不会去,也就放在那,随便他看不看。
这都已经是百日了,聂慎童好笑,长桌上那一抹碍眼的很,顺手就拿过请柬扔了。两家人的大场面,真是便宜聂之鹤了,要是死揪着那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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