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一把掐死他!”
聂同泽只在画室门口看了个大概,实在里面已经没有了下脚的地方。那些存在保险柜里的画作,都已经变成了一张张的破布残渣。所有的画都被锋利的刀划成了无数碎片,画框被摔烂,四周泼满了红漆。火红的一片,全是刺目下的凌虐。
薛如意终于痛哭出声,心痛的几乎要晕过去。聂同泽看过画室,眼里依然充满了厌恶,“就为了这点事,你就跟个泼妇一样动手打人!”
他丝毫不理会薛如意的咒骂,“你自己都是艺术家,难道不明白故步自封的道理?既然旧的被毁了,那就去创造新的,还是说你就是打算躺在功劳簿上吃一辈子老本!”
他的话不轻不重,每个字都把薛如意刺了一刀。她扑过去,很想再给聂同泽一巴掌。可刚一靠近,两手就被人擎住,聂同泽凶狠的同样在她保养得当的皮肤上留下暴力的痕迹,“聂家所有的东西,童童都有处置的权利。今天只是毁了你的画,他即便想把聂家一把火烧了,你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聂同泽说完,不轻不重的把人甩开,薛如意踉跄了一下,胸口发痛,眼前是片片乌云缭绕,极度的打击下,终于晕了过去。
聂同泽抚过袖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夫人水土不服,得了急病,聂家不适合她住了。”
很快就有几个人走进来,个个身强体壮。几个人沉默着把不省人事的薛如意抬起来,送出了聂家大宅。
偌大的客厅里,满地的碎片已经被收拾干净,还摆上了新的花瓶,茶几。所有的狼藉都被收拾干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