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
许是觉得他年幼,身世和自己一般凄惨,阿笙对他像是对自己弟弟,温柔了许多。
等关系近了,他已经可以赖在阿笙膝头,看他抚琴。
父亲到底是朝廷命官,官事烦扰,回家呆的时间越来越少。
申天时常看到阿笙坐在窗前,也不知想什么,满脸愁绪。
他便缠着阿笙,给自己讲和父亲的事。
阿笙说,他原本不是倌儿,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流匪闯进他们村子,杀伤抢掠,一村上下几乎都死在了刀下,村里貌美的女子都被抢去玷污了,其他人死得死,除了他去山上采药躲过一劫。
他一下没了家,誓要给父母乡亲报仇,可他就一个小孩,哪里打得过那些凶神恶煞的流匪,反而被抓去卖给了清风馆,学着怎么迎合男人。
等他长大,更是被推到台上,拍卖初夜。
是申绪,拍下了他那一夜。
申绪没有碰他,只是和他盖着被子纯聊天。
第二日,他就被申绪花重金赎了出来,恢复了清白身。
他问申绪,那人只是怜爱地抚摸他的额头,说他不该落入此般境地。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也就纠缠在了一起。
后来,申绪帮他报了仇,他无以为报,就跟着申绪回了府上。
说到这里,阿笙脸上又露出甜蜜的笑。
他摸着申天的头,感叹。
“小天,你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他总是这般,将自己当做小孩,却是将他父亲,当做天神。
申天有些嫉妒,嫉妒自己的父亲。
他埋头在阿笙怀里,闻着那冷香才好受不少。
阿笙却只当是小孩爱撒娇,摸着他头。
转眼,又是几年过去。
他一下子飞窜,甚至比他父亲还要高上不少。
父亲不在时,大多是他陪着阿笙。
所以他们关系也越来越亲近。
好得连申绪都有些吃味。
“阿笙你也太过宠他,已是可以说亲的人了,还腻在阿笙身边像什么样子。”
他完全不理睬,只是靠在阿笙身上,手指玩着那墨发。
阿笙早把他当亲弟弟,一向惯着,听着申绪说也只是笑。
“他还是孩子呢。”
申绪打量了一遍这个自己不曾管过的养子,身量比他还要高,虽然脸上还有些稚气,但在他眼里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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