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怦怦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
他想自己一定是害了病。
“原来是小少爷,倒是阿笙误会了。”
原来叫阿笙吗?
他转过头看,少年伸出葱白的指尖撩起喜帕看他,那眼里好像有万千星光。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阿笙看着窗格,火红的烛光映出个人的影子。
申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慌,弯着腰就钻进了榻下。
门被打开。
他躲在底下,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阿笙。”
往日里严肃,他稍微犯错就大发雷霆的父亲何时这么温柔。
他看到一双踏着官靴的脚走近。
“爷。”
少年的嗓音似是含了春色,无端勾人。
他看到那喜帕落在地上,榻上就多了份重量。
“阿笙,我的好阿笙。”
他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床榻动得厉害。
少年的声音甜腻得像他爱吃的桂花糕。
他一动不敢动,直到没有声了,才试探地从下面爬出来。
艳红的纱幔遮住了榻上,只看得到有人躺在里面,地上散乱着衣袍。
他轻手轻脚地翻出去,最后再看一眼,像是逃一般,飞快跑走。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奶娘在外面睡着,听到他声音才睁开眼看他,只当他是跑去哪里偷玩,细心嘱托了一番就催他去睡。
申天其实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就回了自己房间。
他躺在榻上,做了个梦。
梦里是无边春色,少年和他。
早上起来,亵裤湿了一片。
奶娘进来伺候他,闻到那味就笑他。
“我们小少爷,长大了,也不知喜欢哪家姑娘。”
他看向窗外。
要是奶娘知道,他梦里那个不是姑娘家,是个和他一样的少年郎,不知道是何做派。
按照礼俗,他早上是要给父亲行礼的,父亲起的早,在院子里耍着刀,舞的虎虎生威,明明是个书生样,却极好刀剑。
申天还没进院子,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坐在一旁抚琴的阿笙。
他换下了昨晚的喜服,还是一身红袍,乌发只用银带束起,与昨晚的艳丽相比,更加意气风华,旁人见了,定只以为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少爷,又有谁知不过是个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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