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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了,他已经许久没有和谢时年亲密接触了,谢时年是他生的希望,只有从他身上,裴晏才能汲取养分。
修长的手指沿着上衣下摆钻了进去,灵活地到达胸口,揉捏。
谢时年皱眉,躲开他的吻,抱怨:“轻点。”
“哥,”裴晏的吻落在他的胸口,“我轻点,你忍着点。”
话说的奇怪,明明要轻,却还要谢时年忍。
谢时年哪里不知道裴晏就是一头被放出来的饿狼,也就随他了。
反正都爽。
“哥,哥。”
裴晏急促的喘息,谢时年也没多好,脖颈高高扬起,胸口处还埋着一颗毛茸茸的头颅,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发丝不断蹭着谢时年娇嫩的皮肤,痒得厉害。
他张着唇,难耐的喘息,天花板的灯光晃来晃去,晃的他迷糊。
不多时他才反应过来,不是灯光在晃,是他在动。
“哥,想什么呢。”
裴晏将谢时年抱起来,紧贴着他,两个人都汗涔涔的,谢时年难耐的皱眉。
“哥,”裴晏嘴唇贴着他的耳边,“不要走神。”
谢时年不知道过了多少次,他恍惚着,靠在裴晏的肩头,不清醒地喃喃:“裴晏,我就一颗肾,别太过分了。”
他怕死在床上。
裴晏笑着去摸他后背的脊椎骨,凑在他耳边,故意问:“哥,不爽吗?”
谢时年猛地瑟缩了下,缓了许久,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