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不少钱,但是大部分都留在裴晏的别墅,裴晏,裴晏啊……
想起裴晏,谢时年就克制不住的心疼,不过他都归咎为生理原因,他向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现在只是自己病还没好。
也不知道裴晏现在还住不住在那栋别墅里。
算了,退一万步来讲,自己如果真的拿到银行卡,去取钱的时候也容易被银行保安按在当场。
太冒险,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初春的暖风吹起窗帘,阳光闯进房间,晒得谢时年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
可能是身体还没好全,也可能是这副身体本来的习惯,又或者是谢时年对自己刻意的放纵,每到中午,就要睡一个午觉。
一觉可以睡到四五点钟。
这是以前谢时年从来都不会做的事情,午睡对他而言是奢侈,他就像一台不会累的机器,永远都在运转。
机器也有使用寿命。
三年前失去最后意识的那几秒钟里,谢时年也曾想过,裴晏放弃自己,大概也是因为他的使用年限到了吧。
不过是厌倦了,却又不肯主动言明。
睡梦中,谢时年的眼角划过一滴眼泪。
一天半的时间一晃而过,早晨八点,谢时年准备出门,手机却不适时的响了,他打开手机一看,是他们这次的组织人张成栋发来的信息,信息内容是更改集合地点,行动暂停等通知。
谢时年微微皱眉,按理来说翔宇不会出现这种失误,这是,雇主改变筛选方式了?
果然如他所料,半小时后,张成栋单独给他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