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样让人感到难过,连她都变得有些郁闷。
“许明习,”余瑜闷闷地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呀。”
许明习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她只是觉得天塌了而已。
曾经她认为温柔绅士的父亲,其实是个虚伪放|荡之徒,她羡慕向往的姑姑,其实深深爱着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不知为何怀上了她,又离奇失踪。
一切像线团,剪不断,理还乱。
许明习根本无法去想,她的母亲是如何在不知情的时候,和别人发生关系,有了她的存在。
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这其中,甚至可能有她父亲的推波助澜。
越抑制,大脑越是控制不住,拼命运转着,让她迫切想要知道剩下的拼图究竟如何。
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一旦打草惊蛇,事情就会发展成不可控制的局面。
许明习长叹一声,轻轻吻在余瑜的锁骨。
“余瑜,”她嗓音喑哑地说,“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余瑜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但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许明习似乎更加疲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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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许明习再没去过医院。
许凌英也没有久住,草率检查完便不顾医生的劝告出院,继续着她认为重要的事情。
许明习仍会在宴会上感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