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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公安局的由会议室改造的审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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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人员和昨天一模一样,甚至连座位都没有变化,萧霆和陆惊飞并排而坐,对面是一脸笑容的谢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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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霆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睡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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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凡的眉头跳动了一下,他从萧霆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轻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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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按理说今天的巡视组应该更加焦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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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够了。”谢非凡扭了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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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睡够了,而是你今天一定会接受审讯,不管审讯你的人是谁。”萧霆笑道,“毕竟你需要知道你的手下有没有成功杀死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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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到现在萧霆一直没有合眼,他精心设计了今天审讯时的每一个问题,甚至包括表情和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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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轩死了?”谢非凡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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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萧霆抖了抖肩膀,表情依旧很轻松,“我早就猜到你会暗杀戴轩,所以在医院内层层设防,你的杀手连病房都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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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同事将一组照片放在谢非凡面前,上面是每一个杀手被击毙后的照片,位置都在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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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警官可不能冤枉人啊!”谢非凡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连连摇头,“我可不认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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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了!”萧霆缓缓站起身,“我知道你还安排了第二波第三波乃至第四波杀手,可你应该很清楚,只有第一波的成功率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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