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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或许说是恶趣味也不为过。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是,等她的话音刚落,身旁的男人睫毛微动,下一秒便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眼底结的一层薄冰却与这份闲适大相径庭,也不知道是没睡醒时的起床气,还是真的不高兴了。
反正假如可以看见每个人的心情指数的话,他的绝对是从谷峰直线跌到谷底,至于时今的心情指数,自然是又飙升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她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游戏进行到底,于是嘴上再一次叹道:“唉,要是你觉得这段感情太辛苦,实在坚持不下去的话,现在放弃还不算太晚。”
盛崇司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听见这句话后,终于侧头轻瞥了她一眼,好像对于她这种以己度人的行为不是太满意,反问道:“我有说我觉得辛苦么?”
“……好吧,其实是我舍不得你这么辛苦。”
看着他眉宇间压抑着的情绪,时今开始有那么一丢丢心软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而后换上了一副哀愁的表情,改变了说辞,埋着脑袋歉疚道:“对不起,我一定会早点让你名正言顺起来的。”
因为低着头的关系,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只看得见她那小巧的鼻尖,以及微微往下的唇角,仿佛真的是在为他感到抱歉。
看来在打一巴掌再赏颗枣这一点上,她做得倒是淋漓尽致,巴掌足够疼,枣也足够甜。
这个认知让盛崇司的神色一敛,并不介意陪她玩这种游戏,只是给什么样的枣得由他来决定。
于是他没有再说话了,一边缓缓倾过身子,将彼此之间本就不远的距离缩得更近了些,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扶着时今的后脑勺,把她压向自己,带着不容她退缩分毫的强势。
温度偏低的薄唇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在上面辗转了半瞬后便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