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了,认真思考了半晌才找到一个最为贴切的形容,继续道:“像你这样没什么事业心的男人。”
闻言,盛崇司的脸色微变,薄唇紧抿,敛起了还算柔和的神情,漂亮的黑瞳也眯了眯,里面蕴着无穷无尽的寒意,好似被它看一眼就会结冰。
他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时今看了不知道多久,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顶着巨大心理压力的人松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这道目光下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直到听见关门声才完全放松了下来,生无可恋地走回到房间里,倒在了大床上。
盛崇司的出现就像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却能轻易搅乱原本十分平静的湖面,让本就有所动摇的人更加不坚定了。
本来在此之前,时今的决心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眼见着好不容易加固了一下,心想着至少还能维持一段时间,结果全都在今天化为乌有了。
说实话,在盛崇司这样三番五次的轰炸下,她要是能够做到不心动的话,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地步,可是她也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再相信他一次,生怕这回又是逢场作戏。
当开门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她还正在持续挺尸,走进来的南方看见这个画面,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于是放轻了动作。
结果她刚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床上的人又突然诈了尸,扭过头来望着她,恹恹地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南方的视线随便一扫便刚好对上她的眼睛,吓得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没顾得上问她就条件反射似的如实回答道:“服……服装组的让我去拿一下衣服,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我就先回来了。”
所以盛崇司连她房间的房卡都有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时今也有了想死的心,见状,南方又连忙关心道,“怎么了,难道你又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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