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见到女人吗?他们看到你,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操烂,说不定还会在你身上多开几个洞来操”,宁展的脸上满是邪恶的表情,“到时候,你会变成一块腐烂的肉。”
宁展力度之大,沙发都被他操移了几寸,唐丽珍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操了出来。
又一记顶入,因为惯性,宁展的阴茎露出了一些,宁展不爽的“啧”了一声,他解下脖子上的领带,用领带从前面勒住唐丽珍的嘴巴,他单手拽着领带从后面凶狠的操她,像骑马那样,他手中的领带就是困住她的缰绳。
唐丽珍的屁股都被撞扁,她的嘴角被领带勒的生疼,脑袋和上半身也被迫向后仰起。
她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声,无法咽下的口水洇湿了宁展的领带。
痛苦的无法呼吸,唐丽珍从没遇到像宁展一样的嫖客,他仿佛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唐丽珍在他的眼中当然是低贱的,不值一提的妓女,宁展在她身上放肆的发泄,将他自张晓光死后所累积的所有压力与仇恨,在一个柔弱的妓女身上发泄。
就算她死了也没关系,反正她大概率和蓝蝎脱不了干系。他也没想让她回答自己,他只是想尽情的羞辱她。
唐丽珍的裙子皱皱巴巴的堆在腰间,内裤掉落在双脚之间,狼狈不堪,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可怜的要命。
宁展抽出阴茎,拽着她瘦弱的胳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又抵在墙上,领带圈住她的脖子收紧,唐丽珍被他紧紧的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求你!求你放了我。”唐丽珍顾不得尊严,声泪俱下的求饶,她深刻的认识到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就是以卵击石,他强壮的手臂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掐死自己。
就算她是妓女,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你不就干这事儿的吗?”宁展又对准她红肿的穴重重的操进去,他拽进手中的领带,他在她耳边开口,“蓝蝎都用什么姿势操你?”
唐丽珍呼吸不畅,被他勒得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宁展迷恋的看着她痛苦的脸,他的心里像开枪一般的舒爽,想让她流更多泪,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个变态。
“别……求,求,你……”唐丽珍像濒死之人那样呼救,她还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宁展低喘着,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她因为窒息而缩紧的穴口,他没理她,甚至将手中的领带勒得更紧。
他开始疯狂抽插起来,力道大的仿佛想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最终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