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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宅里还有一位钟家长兄名正言顺的亲子,钟子期。
彼时,钟二少还未成长为日后的那名纨绔,但那肆意妄为的性子,也有了些苗头。面对这个空降在大宅里,莫名就成了自己弟弟、还象征着亡父生前出轨事实的男孩儿,他有了本能的排斥。
杂种。
野狗。
钟子期开始如此称呼钟毓秀。
年幼的钟毓秀却无动于衷。不管身体如何孱弱,他的脑子里,终究是有着太过老练的思想和记忆。
在那些鲜血淋漓的记忆面前,小孩子的小打小闹着实不足一提。
钟子期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辈子,他决不能再让联邦里那些恶心的爬虫,以他们的狗屁理想为借口,做出那些事情。
想起死后那些生存在宪章网络中看到的事情,钟毓秀的心中便充满了愤怒。
就像前世西门谨对他的评价一样,何友友无疑是个好人。
好人的怒火,往往更加可怕。
钟家人都知道,钟毓秀是个天才。
一个十岁就能以95分的平均分通过第一军校文化课测验的少年,即使在七大家里,也仅有这一份。
“你可知道,锋芒毕露并不是什么好事。”
钟夫人在午后,为钟毓秀沏上一杯热茶,然后在闲话和家常中突然插了这么一句。
“可我终究是个要死的人。”十三岁的钟毓秀拿了一块玛德琳,然后笑着看了看不远处房间里只有三岁半就要对着课业发愁的小女孩儿,摇了摇头,“烟花才是未来。”
钟子期终究需要有个仇恨排斥的对象,烟花也需要一个优秀的挡箭牌。钟毓秀越是锋芒毕露,那个小姑娘就会成长的愈发安全。
上辈子,钟司令夫妇之死,何友友难辞其咎。被迫成为种子的男人自觉对这一家三口亏欠良多,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在他有生之年,他要还钟烟花一个课业缠身、不那么幸福但还说得过去的童年。
“其实你可以改变你的决定的。”钟夫人看着眼前的少年,眼中有些道不明的情绪,“或许,其他的道路也能到达你想要的地方。”
八年前,当五岁的钟毓秀站在她面前,说出那段匪夷所思的话语的时候,她用惊人的魄力选择了相信。
而在八年之中,这个少年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确值得她信任。
只是,八年的相处,即使是铁石心肠,也多少会有些感情。而钟夫人,更不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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