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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顿觉阴内肉壁挛缩抽动,绞的龟头分外快活,花道虽然稚嫩短浅,紧绷软韧却远胜从前,遂腰上着力,于那紧韧花底连环冲捣,未及十数,黛玉就觉花心处抽抽缩缩欲往外窜,奇爽再袭其身,螓首枕于宝玉肩窝,双瓣红翻,琼花乍吐,呜呜咽咽又泄一回,阴精浸的宝玉受用无比,遂双手紧紧抱住黛玉,下身使力一耸,热气冲激而出,继而阳精乍泄,倾尽花宫。
由是晨起贪欢,移时方止,黛玉不抵快意奔袭,已是头目森眩,悠悠昏睡过去,宝玉见二人交合处尚且紧实相嵌,而黛玉小腹微胀,想来阴阳二精尽聚于此,若骤然抽分,水液迸溅,必淋的衣裤洇湿,这时又不好换的,恐叫人瞧出端倪,想了一想,因向衣襟内取出一物来,你道此物为何?乃是三指粗,一指长,雕龙刻凤,剔透玲珑一个翡翠角先生!本是拿来预备助兴之物,却正好用在这里,于是将自家阳物速速往外一抽,那穴眼儿失了堵塞,登时涌出一股儿浊流,就这瞬息时候,宝玉已将那翡翠角儿全然塞入堵上,垂见牝所又是一片糜红可怜,偏偏花口里插着根翠绿欲滴的棒儿,怎不撩动心弦,不禁叹道:“可谓枝间新绿一重重。”忍不住多赏了几眼,才舍得与黛玉穿裤系带,依旧打横抱起,转步过屏风来。
方才二人急于合欢,还未想到许多,这时看见帐子只落了一半,心中吓了一跳,只怕湘云醒了看见,待走到近前,见仍是原样睡着,方是放心,一膝跪在炕沿上,探身将黛玉送回炕里,又轻轻的替她盖上红绫被儿。
且说宝玉只顾收拾黛玉衣裤,却忘了自家下身还赤条条的,探身向炕里时,那半硬半软的阳物垂坠下来,好似吊着一条雪白梢瓜,只底下一个头儿紫红喜人。这边正与黛玉安顿,忽觉下身一热,龟儿竟似被含住砸吮似的,内中又有一条滑软小肉挑逗蛙口。心中乃大惊,低头一看,竟是湘云不知何时醒了,正以口舌相侍!见宝玉瞧她,一双明眸溜转,张口引颈,做燕子倒衔花之势,衔着肉头愈发尽力吮砸。
宝玉骇然失色,急欲脱出,湘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