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美感的蛇皮衣,直上直下的桶状衣服配上长袖看起来分外怪异,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辛勤劳动的成果,周言若十分兴奋,迫不及待想向景轩展示一下他并不是只会吃白食,其实也很能干的。
当晚回山洞的豹人便很突然的看到了喜滋滋穿上新衣向它炫耀的某人。他突然遭受视觉袭击,在原地站了半晌,面无表情将手里的两只肥白的大兔子一丢,直接变成兽形立在地上偏过头不去朝着周言若,只从喉头发出咕噜咕噜之音。
也不能怪豹人如此反应,实再是周言若穿上蛇皮衣的样子太过怪趣又一脸期待,颇有几分似被大蛇吞的只露头部的人充满希望等人来救一般。
周言若只见它身后尾巴拼命乱甩,又怎么看不出来这是在忍笑,禁不住黑了脸,扑上去一番抓搔,豹人刚才死忍不住差点喷声才不得不化为兽形避过,奈何还是被周言若看出来。他不依不饶就这么压上来,黑豹躲都躲不开,两人你翻我滚,从黄昏闹至天黑,从门口打到草床,最后景轩不得不变回人形按着不住挣扎的周言若告罪了许久才算了事。
不过不管好不好看周言若总算有了装备,明天也能和豹人一起出洞了,憋许久的他暂时放下衣服的郁闷,反正这地方只有他和豹人两个,这衣服再怪也没别人能看到,无损他光辉英明的形像。将头埋在景轩的黑衣之上,闻着它身上传来阳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周言若盘算着自己这一出去,也得多干些力所能及之事,好让豹人能专门寻找出路方向,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一宿无话,第二天天微微亮,周言若一改往日等豹人离开后再睡个回笼觉的美妙习惯,和它一起推开掩饰洞门的树干藤条相携出发。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出洞,周言若兴奋的心情不亚于刚脱出牢狱的犯人,觉的外面空气好像都比山洞要清新那么几分,他脚步轻快东张西望。
和刚入林时的景色不同,他们住的岩洞处在一片干燥之地,并没太多湿滑恶心的苔藓,树木也不像森林外层长的那么密不透风,光线充足的照射在身上,不时还飘下几片深秋的红叶,东一丛西一丛的野花趁着寒冬来临前最后的时光展示自己动人娇姿,蓬勃怒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