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透亮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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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淮紧紧抓着江珩的手,生怕自己一松手江珩就会消失似的。
他此时很后悔刚才因为害怕而躲避江珩的自己,他觉得就是因为自己刚才躲避的行为,才会给江珩带来他讨厌他的错觉。
宁淮仿佛捧着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将江珩的手捧起,随后轻轻贴在了自己的脸颊边,他紧抿着唇看向江珩,眼神中带着执拗与伤心,泪水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泪痕,落在了江珩的手上以及他病服的衣领上。
很快,衣领就湿透了,贴在宁淮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可他并未在意这些,仍旧执拗地看着江珩。
江珩心疼地伸手替宁淮掀开湿掉的领子,随后又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至今捂在宁淮还在流血的手背上,眼眶跟着红了,歉疚道:“抱歉,是我的错,我不该刺激你的……”
其实江珩并不是真的打算像他说的那样真的离开宁淮,他确实还没想好怎么跟宁淮坦白自己高中时候的那些荒唐事,在宁齐出其不意的将所有事情说出的时候他也确实慌张过,但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虽然他高中的时候确实做过许多荒唐事,但他并不认为他这段经历难以启齿,他一直认为,只要跟宁淮好好沟通过,他们之间就不会有什么误会存在。
他原本已经在心中措好了辞,正打算和宁淮开口坦白的时候,宁淮却在接触到他目光的那一瞬避了开来,随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缩回了被子里。
这明显就是害怕了,不敢面对他。
那一刻,江珩差点没给气笑,他能明白宁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无非就是担心他真的相信了宁齐那一番“为了钱权祸害亲人”的说法所以躲了起来。
可是江珩怎么可能选择去相信一个刚见面还对他恶语相向过的人呢?
为了将宁淮从他的“龟壳”里揪出来,江珩选择用语言来刺激他,却没想到这种方法对于宁淮来说刺激过头了,连自己正在输液都不管不顾了,直接暴力拔掉了针管,直到现在血都还没止住,捂着伤口的纸巾都被血浸湿了一小片。
江珩看着仍然在大颗大颗掉眼泪的宁淮,轻叹道:“是我错了。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没有要离开你。”
宁淮没听,他现在仍然心慌的很,仍旧抓着江珩的手不放,似乎这样就能给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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