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许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倘若再把全部赌注都压在了老太太身上就有些不够保险。吕妈妈想通后赶紧说道:“这可是件大喜事。多谢五奶奶告诉了我,我这就赶紧备了礼道贺去。”
吴氏听闻后后惊讶的看向了吕妈妈。对方这样明显的示好她可是头一回见,而且听吕妈妈这意思,甚至不是要替老太太准备贺礼去,反而是她自己要备下来。
吴氏觉得甚是新奇,就道:“妈妈这说的可是让我迷糊。您去准备什么?贺礼?您去贺郭妈妈岳妈妈啊,还是说金盏银星?”
她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很浓,直接将吕妈妈和郦南溪身边的丫鬟婆子相提并论,意思只有一个——吕妈妈这种身份,还不够资格与郦南溪一同被提起。
吕妈妈早就知道吴氏这人说话冲,更何况吴氏这样嘲讽也没错。但是向国公府示好是必须的,保不准到时候老太太不在了自己就能得了机会到那边伺候。
于是听了吴氏的话后吕妈妈非但没有着恼,反而表现得更为亲近了几分:“五奶奶可是提醒我了。刚才那话是我考虑不周说错了话,您可别计较。一会儿我就让人送了贺礼给郭妈妈,请她转交给六奶奶。虽然礼单薄,可是想要恭贺哥儿健康安好的心意终归是在的。”
她说要祝贺小孩子健康安好,就连吴氏也不好多说什么拒绝她了。吴氏随口应了几句,看老太太气得直喘粗气,歪斜的嘴角好似耷拉的更厉害了些,心里头愈发畅快。又刺了老太太几句方才回了国公府那边。
吴氏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大公主府的嬷嬷前来贺喜。
之前郦南溪将要临盆发作的时候,正巧大公主魏敏文来她这里探望。也是大公主发现了异状告诉了郭妈妈她们。不过,大公主知道自己来国公府的事情不好被弟弟和母后知晓,不然肯定要闹将起来,所以她见郭妈妈她们将事情安排妥当后就告辞离去。
人虽然走了,可是这边的动静她一直留意着,甚至于还留了个贴身伺候的妈妈在这里等着,顺便也能搭把手帮帮忙。郦南溪这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