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跑的念头。母亲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他唯一的软肋,他无可奈何,只得再次踏入噩梦。
之后,他也爆发过,甚至有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可周崇却笑着说:“你大可以去死,伯母将活着受尽旁人指点。一向视为骄傲的儿子做出如此耻辱的腌臜事,你猜猜你的母亲,苦了半辈子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他慌了,好不容易由愤怒激起的勇气也在刹那间分崩离析。
那一刻,他彻底明白,周崇不会放过他。而他,也逃不掉可怖的魔爪……
滚烫的液体滴落下来,红色的蜡油凝固成块,牢牢粘着皮肉。软鞭也跟着发狂,似要扯下血肉。
左云颤抖着,碎发湿透了,凌乱地黏在脸颊上,额头凝起的汗珠沿着高挑的鼻梁滑落。
折磨仍在继续。
一枚钢针穿透了凸起的乳肉。
左云睁大了眼,痛苦地挣扎起来。
乳头被狠狠拉扯,剧烈的疼让他发了疯似的撞着铁架。
白皙的手背被铁钩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肉翻了出来,血顺着臂膀落到了地上。
惨象成了催化剂,折磨变本加厉了。
赤裸的酮体摇晃着,在扭曲的恶笑中渐渐麻木。
累……
好累……
飘忽的眼失去了焦距,左云无力地悬在空中。
沉迷在兴致中的几人依旧下着狠手,咧起嘴穿着乳环,似乎是想要在迷人的酮体上留下独属于个人的记号。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大门,倒了。
三个男人赤裸着身体,惊恐的盯着门口。
秦桑走了进去,冰冷的目光扫过几人,而后径直走向左云。
他解开绳结,稳稳抱住倒下的人。脱掉外套盖在左云身上,他抱起人快步离开。
被遗忘的三人面面相觑,眼里是言不尽的恐慌。他们也没想到,这婊子竟是秦桑的人。
该死的周崇!
三人很有默契地暗骂着。
秦桑脸色不太好看,抱着左云坐进车里,吩咐道:“去医院……”
“不……”左云突然挣扎起拉住他,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不……不去医院……”
秦桑皱眉看着,改口道:“回楼苑。”
车子冲了出去,消失在道路拐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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