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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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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的声音透过口罩有些发闷,“给孩子喂点温水,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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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千恩万谢地退下后,医棚里爆发出阵阵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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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乎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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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迈的医者激动得胡须直抖,“老朽行医五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救人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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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人真乃华佗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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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辉由衷赞叹,眼中满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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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思恭却突然扑通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弟子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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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连忙扶起他,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老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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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他的心就揪了起来——戴思恭比出征前苍老了至少十岁,眼袋浮肿发青,皱纹如刀刻般深,连那标志性的白胡子都稀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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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的防护服肘部和膝盖处已经磨破,用粗线草草缝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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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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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的声音哽了一下,“怎么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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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思恭却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师父给的防护衣质量好,穿了这么久才破几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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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惜地摸了摸破损处,“多亏了它,弟子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染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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