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丰沛的口水顺着下颌滴落在雄浑饱满的胸肌上,而胸肌上褐色的成熟奶头,也早就因为兴奋而硬挺勃起,如同小石子般坚硬了。
最后十来下重坐,付凌天脱力般重重坐在长龚的腿上,熟热的肠肉紧紧地吸附着长龚的鸡巴。长龚射出了,滚烫的新鲜精液,没有丝毫阻滞地射进了付凌天高潮中不断收缩痉挛的肛肠里。
付凌天也射出了,他脱力地坐在长龚地腿上,翻着白眼射出一簇又一簇地精液。
“您可以走了,文先生。”松开双手,张天佑这样提醒钢琴家。
文申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为了掩饰胯下的丑态,难看地弓腰驼背:“那,那我就告辞了。”
这样说着,可怜的钢琴家落荒而逃。
张天佑还是礼貌地将文申送到了大门口,因为是很难喊到车子的别墅区,张天佑还安排了车辆,目送着载着钢琴老师的车远离,张天佑才回到了付凌天的卧室。
付凌天已经被从长龚的身上扒了下来,正被路十四压着,像狗一样跪在床上挨操。他的鸡巴还处于射出后的不应期,没有勃起,但屁眼还是能爽的,喘息着看向张天佑:“人走了?”
张天佑点头:“走了。”
“依你看,文申是直男吗?”
“不,”这次,张天佑摇头了,“文先生也是gay。”
“那他为什么不操我?”
“可能是型号不对。”
“什么?”意料之外的回答,付凌天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天佑回忆着钢琴老师比起欣赏付凌天,更多落在长龚身上的目光,断定:“他是0。”
付凌天的表情惊愕又恍然。
张天佑耸肩:“付先生,你应该明白,这是个无1无靠,满地飘0的操蛋世界。”
闻言,即使正被路十四的大鸡巴操得不断颤抖,付凌天还是被气笑了:“这算是安慰吗?”
张天佑点头,板着一贯的扑克脸,像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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