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管子还在喷水,温水哗哗地喷在了张天佑黑色的制式西裤上。
张天佑一手抚着镇先生的侧腰,一手拉开了自己的皮带,握着已经勃起的生殖器放在镇先生被温水冲刷得湿润柔软的肛门上,一挺身,撞了进去。
跟润滑剂不一样,什么都没有添加的水涩涩的,镇先生可以用肛肠里的粘膜清楚地感觉到张天佑鸡巴上每一次勃发的脉搏。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肛门被骤然干开,即使是镇先生都不禁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哼,下意识伸手去推抵在屁股上的小腹:“等等,痛!”
张天佑顺着镇先生推抵的力量退了一点,但并不是退出,而是调整了角度,然后以更加所向披靡的力道,凶狠暴烈地冲进了镇先生的身体:“你不就是来找操的吗?”
“唔!”肖想许久的鸡巴一如想象中的硕大挺拔,不,甚至比想象中更加硕大挺拔,从未被耕耘过的深处都被迫延展,仿佛再度开苞的锐痛,让镇先生迸出满额的冷汗,“住手!”
“既然想挨操就把屁股抬高一点。”镇先生看不清背后的张天佑的脸,只能透过氤氲了水气的镜子,隐约看见一点紧抿的嘴角的轮廓,一如印象之中的紧绷冰冷。
“放开,我叫你放开!”镇先生挣扎起来。
张天佑钳制着镇先生的腰硬拖回来,抵住屁股蛋子的狠狠一顶,镇先生浑身一颤,腿就软得跪不住了。张天佑顺势将镇先生摆成膝盖和肩膀贴地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从背后贴上去,操得越发狠了。
镇先生开始还能叫,后面叫都叫不出来,只不住喘息着,随着撞击不断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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