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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佑的房子位于生活便利的一环内。
张天佑不亲自下场,没有奖金,不加班,没有加班费,靠着死工资供着这套市中心的房子,可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他喜欢这套房子,喜欢站在阳台上,看楼下昼夜川流不息的车辆,如此热闹非凡。
张天佑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门口等他了:“佑哥。”
那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宽肩窄腰将合身的西装撑出挺拔高大的形状。但张天佑记忆中最多的,还是对方没有穿衣服,裸露着肱二头肌、大腿肌和形状优美漂亮的八块腹肌的样子:“镇先生。”
镇先生脊背挺拔地站在张天佑面前,默了两秒,对上依旧冰冷的扑克脸,提醒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了,”张天佑的回答是干脆利落的拒绝,“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吧。”
镇先生挑眉:“如果不是我让保镖手下留情,你就算不在海里喂鱼,也不会这样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
镇先生说的是实话,张天佑在赌船上遭遇城先生的那次,事先给镇先生去了电话,否则雇佣兵退役的黑人保镖,聆讯的手段不会只是一顿打,不一定得死,缺胳膊断腿挑个筋切个片还是稀松平常的。
张天佑也很实诚:“谢谢你,镇先生。”
张天佑嘴上道着谢,却没有丝毫实际行动,颇有几分“我承认欠钱,但是我不还”的老赖风范,镇先生都被逗笑了:“邓存瑞来找过我。”
张天佑没吭声,等着镇先生接下来要说的话。
镇先生继续说下去:“邓存瑞问我,你在一组项目选成员的关键时机受伤,是不是故意的。”
张天佑还是没吭声,只是掏出钥匙开了门。
旁边的邻居全是指纹锁,就张天佑的门锁都还是开放商配的那一套,房门推开的吱呀声都透着寒酸气。张天佑先进去换了鞋,然后从鞋柜的最底层抽出全新未拆封的一双,放在了地上。
镇先生看着那双鞋,自动自发地进门换了。
张天佑就站在玄关,等着镇先生换鞋,在镇先生站起来的瞬间:“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故意受伤,不想通过项目遴选,成为一组的正式成员。”
“什么时候知道的?”
镇先生迎着张天佑表情匮乏的扑克脸,扬起一点得意非凡的笑意:“现在。”
张天佑有一瞬间的僵硬,扑克脸看起来更冷了。
对上张天佑冰冷的扑克脸,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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