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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佑被打了一顿,或者不止一顿。
一整夜,当镇先生在黑人保镖的胯下死去活来的时候,张天佑也在黑人保镖的拳头下死去活来。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张天佑被再一次拖进了底层走廊尽头的房间。城先生到底不敢冒视频曝光的风险,没有让张天佑挨打到十点前的最后一秒钟:“你撑得比我想象中久。”
“打得没有想象中疼,”张天佑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眼睛肿得睁不开,一张嘴就吧嗒吧嗒地往外面流血水,还板着扑克脸,“可能只有干您儿子的屁股,是这些黑人保镖的强项。”
旁边正在给肿胀手掌绑绷带的黑人其实是个中文通,闻言就要上来给张天佑加个钟。
城先生止住黑人:“好不容易才护住的保命符,别一时嘚瑟摔碎了。”
“保命符,”张天佑重复着城先生使用的词,“只是想保命的话,我昨天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那你想怎么样,威胁我成为你们的客人,”城先生又挑了眉,“你拍下来的东西没有这个分量。”
“不敢,只是想用这个东西请城先生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
“我要是输了,东西给城先生,我也任凭城先生处置。但如果我侥幸赢了,还请城先生当我们的客人。”
“赌什么?”
“城先生说了算。”
事情开始变得让城先生觉得有些意思了,他想了想,示意船舱一侧的窗户:“今晚,这里会举行一场拳赛,由在役的金腰带蝉联者对决我们旗下的十战连胜者。”
作为本区最受欢迎的赌船,除了普通的扑克、骰子和俄罗斯转盘,还有些特殊项目,例如黑拳赛。
黑拳赛作为赌船中最受欢迎的项目,每天收敛的赌资数一数二。到了周五,收益甚至能够超越其他所有项目相加的总和,因为这天晚上会举行每周一次的生死局,一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拳击台的拳赛。
今天,就是周五。
张天佑试探着询问城先生:“您想让我跟比赛的优胜者打一场?”
“不,”城先生摇头,“是跟他们分别打一场。”
既然是生死局,攸关性命,那在役的金腰带蝉联者和赌船十战连胜者必然会养精蓄锐全力以赴,张天佑却是全身负伤,一场生死局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更何况是连续的两场。
这个对城先生绝对有利的赌约,让张天佑一时缄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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