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哪里来那么多的便宜兄弟?”
“说人话。”
张天佑从善如流:“城先生操过无数的屄,镇先生虽然是他的儿子,能新奇一阵子,但新奇劲过了,跟其他的屄大差不差,而且您的那些便宜兄弟也很乐意做这个屄。但您操城先生就不一样了,您将是让城先生用屁眼达到高潮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之后他再被多少人操过,这个地位都不可撼动。”
“我还要谢谢你?”镇先生挑眉。
张天佑摆着一本正经的扑克脸,大言不惭:“镇先生继续光顾,就是最好的感谢了。”
镇先生嗤笑一声,这才接过张天佑递上来的餐盘,撕咬里面三分熟的牛排,大口吞咽起来。
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镇先生推开面前的盘子:“接下来怎么做?”
张天佑斟酌了一下措辞,说出早就做好的打算:“我准备把城先生的案子转到一组。”
镇先生点了支饭后烟,在袅娜的烟气里挑着眉毛看着张天佑:“想甩锅?”
“不是我想甩锅,是我给镇先生留了个甩锅的机会,一旦调教失败,您可以将锅甩到一组的头上,”张天佑顿了顿,想起某个狗逼,“毕竟,一组人均背着半本刑法,不差这口锅。”
跟负责花钱买乐子的客人的三组不同,殴打绑架强奸囚禁轮奸一把罩的一组才是轮奸俱乐部名副其实的王牌。如果失败,面对盛怒的城先生,镇先生只要将事情归咎为一组的自作主张,便足以逃脱罪责。
镇先生知道张天佑说得对,但是:“我要指定你做项目指导员。”
张天佑一愣:“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件事,恐怕三组的普通成员都比我经验丰富。”
镇先生依旧知道张天佑说得是对的,但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算做了项目指导员也不一定得负全责,张天佑略一沉吟就点了头:“好的。”
事情拍板,到这里,一场突发状况才终于算消弭于无形。
张天佑撤走了餐盘,贴心地询问镇先生:“还干吗?”
镇先生嘬干净了最后一口烟,点着头分开了双腿,健美阳刚的腿间,屁眼跟鸡巴一样红肿:“让你的小孩儿们都进来加个钟,屁眼里没东西插着,刚才都不太好射。”
射精障碍?张天佑推荐:“医药箱里带了P9。”
镇先生摇头:“不用,多来几根做事的鸡巴捣捣屁眼,比什么药都强。”
“好。”张天佑应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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