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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至少会持续十个小时,你们看着监控,别让人跑了,我明天一早再过来。”不再观看镇先生在城先生的胯下不断扭动着屁股,一副想被日又害怕被日的样子,张天佑拿着外套,利落地下班了。
出了酒店,张天佑掏出手机,拨通了柏求恩的号码。
虽然同样是事业部的成员,张天佑隶属三组,柏求恩却隶属一组。
同样负责轮奸实施,三组主要负责如镇先生这样的花钱找乐子的客人,是俱乐部的最赚钱的部门。一组则负责那些不花钱甚至压根不乐意的客人,盈利额自然远远及不上三组,已经连续五年处于亏损状态。
但论起技术来,受众都是心甘情愿的客人的三组,就远远及不上随时背着半部刑法行走社会的一组了。
“借个人给我。”电话接通的瞬间,张天佑冲话筒里说道。
“你的小孩儿们呢?托儿所开学了?”柏求恩反问。
张天佑不回答,只道:“你就直接说,借还是不借。”
“嗯……”柏求恩长久地沉吟后,“不借!”
利落回绝之后,在张天佑反应过来前,柏求恩率先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机械的忙音,都透出柏求恩小人得志般的愉悦。
张天佑盯着恢复成待机界面的手机屏幕,从牙关里挤出俩字:“狗逼。”
张天佑又拨弄了一会儿手机,最终谁也没再联系,只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借不来外援,那就将就着手头上的小孩用吧。
第二天一早,张天佑上班。
再次进入酒店,一开房门,巡逻组员就迎了上来。巡逻组员戴罪立功,一晚上没睡,眼下挂着深重的黑圈,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看见张天佑的瞬间精神抖擞:“干了一晚上,还干着呢!”
张天佑一时都不知道巡逻组员说的到底是隔壁屋里还绑得跟一条绳上的蚂蚱似的镇先生和城先生,还是面前正在解决晨勃的长龚和他胯下满面新泪叠旧泪的乌拉拉。
任由长龚和乌拉拉继续干,张天佑只带着刚刚睡醒的阿泰和林冲,推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
镇先生率先发现了张天佑,被灌溉了一晚上的镇先生虽然眼下泛青,但面颊红润,结实饱满的肌肉焕发出更加健康的光泽,仿佛被充分滋润了一样。
相形之下,城先生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儿子的屁眼里挥洒了一整夜精液的劳累使他疲惫得有些昏沉了,以至于当张天佑解开他的绳子时都还有些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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