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让我不由得放松下来,和他聊了许多事情。
我想他也察觉到了我对他的信任比最初更多了。
相比之下,他的气场也柔和了不少。
然而,当我提出“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的请求时,他却道歉地回答:
“这个……抱歉,还不行。”
看来,我的嫌疑还没有被洗清。
“……明天是安室先生来的日子吧……”
“……是的。”
“能不能请您帮我转告他,说‘可以了’?”
“……我没有这样的权限。”
“唉……”
又要面对那段耗尽神经的时间了。
我早已将安室先生归入“难以应对”的对象,他出现的时候,我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这并非出于喜欢,而是因为一旦说错什么,就可能带来严重后果。
安室先生,看的出来你很忙碌,无需特意每周都来见我吧?酒厂那边就没点正事干吗?
我心里这样想着,也多多少少是出于自保。
基本上,每次安室先生来的时候,其他人都不会出现。
所以,只要听到开锁的声音,就能知道那是他。
即使我被枪指着,被打断了小指骨,还被监禁至今,他却仍然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或许,他有自己的理由。
——他大概是在试探我,想知道我对他了解多少。
如果我一不小心说出“降谷”或“公安”这样的词语,那就会成为他逼问的借口。
不过,从我们这段漫长的攻防战来看,他已经察觉到我将他视为“警察”这一点。
然而,他们还没有展示任何能证明他是“公安”的证据。
“……那么,记忆恢复了吗?”
“……没有。”
一开口就是这个直白的问题,我无奈地回应后,放下手中的粥碗,转身面对他。
他用超级帅气的笑容说道:
“您可以边吃边说哦。”
但我可没办法无动于衷到这种地步。
尽管自认为自己吃的还行,但每天的健康检查显示,我已经瘦了5公斤。
虽然有点意外,但这样的生活状态下,这结果也不奇怪,我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盯着体重秤。
当我问坐在对面的安室先生:
“找到我的相关信息了吗?”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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