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群人,善于巴结权贵。”
“若微臣稍不留神……”
赵政笑着问:“先生荣华富贵尽收囊中,何必担心他们的手段?”
陈玄意味深长地说:“未必哦。”
“你以为他们会送来金银珠宝和宝马?”
“不!”
“说不定哪天你会在路上遇到一位质朴的女子。”
“‘苏瑶,你怎会在这里?’”
“‘哇,你现在已是如此显赫!记得当年你在代郡开店时,就说你将来必有大成就。那暑天,你在我娘开的店买酒酿吃了我的一碗,我还因此打了你一顿呢!’”
“‘呵呵,现在是不敢了。你是大官了嘛。’”
赵政见状,神情复杂地看着陈玄的生动表演,愣住了。
“见到过这等手段了吗?”陈玄笑着反问。
“令人叹为观止。”
赵政佩服地点点头。
“若我一念之差,便能与这些豪强联合起来。”
“正如之前所说,银行与交易所都是巨大的利器。”
“只需要一点点合法手段,便可以轻易地敛聚民间财富。”
“无人逼迫,百姓将欢欣雀跃地把钱财交给富商们。你不拿他们的钱,他们还会哭着求你收。”
“或许几年之后,人们才发现自己的财产全部化为乌有,还背负债务,永难偿还。而我和众豪强在这场盛宴中赚得盆满钵满。岂非一个个都富可敌国?勤劳致富也是条明路啊!”
赵政惊骇不已:“真是这样吗,先生?”
陈玄笑而不语。
“这些国之重器不能随便启用。”
“如今之所以 无奇,乃因微臣故意抑制其发展,绝非它们无力作为。”
“若是换个人执掌,结果便完全不同。例如,当初郑淮任民部管事,股市大崩盘,数以千计的人破败家业……”
赵政若有所思地点头。“我会记住的。”
“卸任之后,切记叮咛后来者,内务府不是一般的商行,不可沦为私人牟利的工具。”
“否则后果难以收拾。”
赵政郑重答应:“你的教诲本宫铭记在心,绝不敢忘。”
“时候不早了。”
陈玄打了个哈欠。“今日就到此吧。”
赵政急忙拦住他,“刚亥时而已,时间尚早。”
陈玄瞪大眼:“还早?连牛都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