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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焱恢复理智的时候,身下的人已经昏过去很久了。鲜血和白浊从红肿的幽谷流出来,白皙的身体上青青红红的痕迹,惨不忍睹。
后悔与愧疚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但思及母亲的死,这些异样的情绪瞬间被压到了心底。
传音铃铛清脆作响,舅舅苏墨柔和的声音传来:“阿焱,如何了?”
钟离焱抿了抿唇:“他已经死了。”
“很好。”苏墨轻笑,“那么回来吧,青丘的长老们都等着你呢,下一任妖王非你莫属。”
钟离焱转身欲走,忽然又撤回来,把遍体鳞伤的重华抱起来丢到一旁的寒潭里,控制缚妖索捆住他的双手,又按下了洞口的机关。
从外面看,石壁嶙峋陡峭,连一丝裂缝都不存在了。做完这一切,钟离焱才放心离开。但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苏墨后脚就来了。
深深浅浅的紫色衣裳,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争奇斗艳,尽态极妍。从发间的金羽簪,腕上的碧玉镯,到腰间的打神鞭,手中的美人扇,连扇子上挂的玉坠,都是一件上好的法器。
苏墨就像一朵行走的牡丹花妖,或者移动的法宝库,赤着美丽的双足,摇曳生姿地走进这个囚牢。
画满美人的折扇遮住他半张面孔,只露出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睛,在夜明珠的光辉照耀下,艳色无边,色授魂与。
黑色的锁链从石壁上蛟龙的嘴里窜出来,牢牢地捆住重华的手腕,将他困在这几尺之间。潭水清冽冰凉,水中风景基本一览无余。乌黑的长发在水里幽幽荡开,他倚靠在石壁上,苍白憔悴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很不安稳。
苏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狼狈的重华,就像怜爱自己久别的情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要是弄坏了可怎么办?”
他优雅地踏入清冷的寒潭,衣上艳丽的牡丹花开在水面上,国色天香。天狐一族,最擅长的就是媚术和幻术,在这两样上,苏墨向来是首屈一指,连那位没什么血缘关系的便宜妹妹,都比他差一点点。
可惜的是,从来没对重华起过作用。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重华的修为连降三级,也就剩个元婴了。苏墨张开双臂,轻轻松松地把重华揽到怀里,满意地吻了上去。冰冰凉凉的唇瓣毫无抵抗之力,在反复舔吸下逐渐发红,生涩的舌头被亲昵地挑逗碰触,呼吸骤然一乱。
怀里的人体温异常的高,显然是发烧了。
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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